每个人都希望自己身体健康、过着无病无痛的生活。也有不少人知道关于身体中毒素的话题,但觉得只要身体里没有“毒素”就能实现健康目标,这些人会生怕吃了什么含有“毒素”的东西,也特别注重“排毒解毒”。
市面上所谓能促进身体排毒,强化细胞排毒的方法五花八门,还真有人挨个尝试,觉得只要有一个有效就兴高采烈地推荐给其他人。
食与心并不建议在对身体缺乏足够了解的情况下,轻信或任意尝试所谓的“排毒解毒”方法,因为可能适得其反,某些没有经过科学论证的方法本身就会破坏人体自带的排毒系统。
——全面认识你的解毒系统
在之前文章中,食与心详细介绍过身体解毒系统的 垃圾收集+转运+解毒+排泄 过程。实际上,人体中的绝大部分垃圾由细胞自己产生,占90%以上。人体细胞(共约37兆/万亿个)每天都需要补充营养,同时产生代谢废物/垃圾。二氧化碳在细胞接受营养(葡萄糖+氧气)时由红细胞直接收走,无需解毒系统处理。这个过程就是我们一直说的“新陈代谢”。新的一旦进来,陈的必须出去。
很容易理解,影响人体解毒系统功能的因素,除了外送系统是否有效、甚至高效,还有源头垃圾产量。

虽然细胞是垃圾产出大户,但大部分垃圾细胞能自行处理(就地处理,占90%以上),处理不了才排出细胞外;细胞外的垃圾,大部分能被组织吞噬细胞吞噬(环境分解,占5-8%);超出吞噬细胞能力范围的垃圾,才需要毛细淋巴管回收,通过淋巴回流再进入静脉血,然后通过血液循环送入肝肾解毒,之后通过排泄排出体外(外包处理,占2-5%)。

无法就地处理的垃圾,比如小分子代谢产物(乳酸、尿素前体等)、药物、小毒素、可溶性炎症分子(细胞因子)等会进入毛细血管,通过血液循环送往肝肾进行解毒。而大颗粒废物,如蛋白质碎片、脂肪颗粒(乳糜微粒)、大分子抗原、组织间液的废物等则通过毛细淋巴管收集后进入淋巴系统,经过过滤和回流后送入静脉血(锁骨下静脉),之后再通过血液循环交由肝肾处理。

这套人体自然排毒系统正常运作下,自身大部分器官中堆砌的废物都能被及时运走,分别送入不同的垃圾处理厂(解毒器官)。肝脏解毒后的大分子和双亲性(亲脂亲水)废物残留通过胆汁排入消化道,经过粪便排泄出体外;水溶性废物残留则经过肾脏透析后经过尿液排泄出体外。肺当然负责排出气体废物,皮肤也能排出少部分液体废物。(怎样强化人体的天然排毒系统)
虽然人体大多数器官的垃圾都是自行处理为主,但少数代谢旺盛又结构封闭的器官(比如大脑和眼睛),垃圾无法自行处理,必须以外送处理为主。这些器官具有免疫特权,不能承受局部免疫激活,也不能依赖常规的毛细淋巴管来收集垃圾,进化出了独特的垃圾回收机制。
大脑内部本身没有其它器官中的那种纵横阡陌的毛细淋巴管,血脑屏障又极为严密,废物的处理过程则更加复杂。大量废物通过脑胶质淋巴系统收集后送入脑膜淋巴管,然后通过脑-颈淋巴引流进入颈部深层淋巴结,之后通过淋巴系统回流入锁骨下静脉,再通过血液循环交给肝肾处理。(你脑子中的垃圾顺利排出去了吗)

眼睛是大脑的可视化窗口,内部视神经采用与大脑相同的排毒方式。视网膜不仅采用跟大脑相似的胶质淋巴途径收集废物,也通过大量快速的血液流动带走废物(脉络膜血流)。眼睛的光学系统则用眼房水循环替代毛细淋巴管的废物收集作用,之后再配合血液循环处理废物。而眼睛表面的代谢废物或外来成分则主要通过眼泪-泪道系统将废物送入消化道处理。(眼睛是怎样排毒的?)
对于外来垃圾,人体的第一策略是阻挡,避免毒素进入体内。皮肤构建了一道阻隔外来毒素入侵的强力防火墙,所以只有在皮肤破损时才需要担心会不会感染。鼻子也会过滤气体中的颗粒、粉尘等物质,通过鼻水(涕)、喷嚏、咳嗽等方式(口腔食管辅助)避免气体中的有害物质入侵。对于食物或饮水中的有害物质,聪明的肠脑会立刻感知到异常,快速通过呕吐、腹泻等方式帮助排毒,这些毒素往往毒性较大,严重时需及时去医院解毒治疗。这些重要知识每个人都应该了解,餐后不停腹泻呕吐的时候,也许需要更加促进通过呕吐腹泻的行为来排出有害物质,而不一定要立刻服药去止呕止泻。
不过日常生活中,人们更担心的是那种无声无息、没有任何感知到的反应、并在不知不觉中进入体内,逐渐积累之后导致慢性疾病的毒素,比如微塑料、重金属、农药残留、霉菌毒素、环境荷尔蒙、丙烯酰胺、糖化终产物(AGEs)、多环芳烃等(【抛开剂量谈毒性】与【抛开毒性谈剂量】,谁在耍流氓?)。对于这样的毒素,人体也进化出了非常灵活的应对方法——拜托肠道有益微生物帮忙。
健康的肠道菌群(有益菌多而有害菌少)不仅能阻止肠道吸收、促进有害物质通过粪便排出,还能将毒害物质进行无害化处理,分解有害物质。(怎样解毒食物中可能存在的有害物质,提升你的食物安全性)

主动被动食入的有害物质与人体自身废物一样,也依赖解毒系统处理。因此,人体解毒中心——肝脏和肾脏在垃圾处理过程中受损往往最为明显,肝脏还有很强的再生能力,而肾脏被破坏后自我修复能力就很低了。不过即便是吸收后,有益微生物也能减小这些物质造成的炎症和氧化压力,保护人体的解毒中心(肝脏和肾脏)。
而这些有益微生物需要的待遇(报酬)也很简单,不过就是安全食物和膳食纤维,其中膳食纤维最为重要。只要每天从食物中摄取充足的膳食纤维(膳食纤维每天吃多少最好,因年龄体重有差别,国外健康指南推荐成年人每天30克以上更好,实际上根据个体健康状况可以考虑食用30-50克/日),就能拥有大量有益微生物来帮助排毒解毒。当然,还有前提条件,就是吃下去的杀菌物质越少越好(不用科技与狠活,也能让饭菜好吃吗),甜食越少越好。
下面来检视一下人体垃圾的源头,细胞是如何处理自己产生的垃圾的,怎样能增强细胞解毒能力,从而降低人体解毒系统的负担。
——细胞内的垃圾处理
细胞产生的待处理废物主要包含以下4类:
1)代谢副产物,包括活性氧(ROS)、过氧化物、乳酸(某些组织)、氨(氨基酸代谢)等
2)损伤的生物大分子,包括氧化/糖化/硝化的蛋白质、受损 DNA/RNA、受损脂质(尤其膜磷脂)等
3)受损的细胞器,包括老化线粒体(主要垃圾来源)、变性蛋白质聚集体、受损内质网、溶酶体等
4)外源来源废物,包括微生物(吞噬细胞处理)、颗粒、毒素、重金属(局灶处理或送血循环)等。
虽然垃圾众多,细胞内部有一套高度复杂的“垃圾管理系统”,将垃圾分解回收再利用,这种方式能处理90%以上的自产垃圾。
1. 自噬(autophagy)
溶酶体是细胞的“垃圾焚烧炉”,自噬就是把废物送到溶酶体分解,适合处理大件垃圾。
自噬包括多种类型,比如巨自噬、微自噬、伴侣介导的自噬。不过人们一般所说的自噬指的是巨自噬,负责处理受损的细胞器(如线粒体、内质网、核糖体、过氧化物酶体等)、入侵的病原体(细菌、病毒等)、脂滴、错误折叠的蛋白质、糖原颗粒等。
2. 泛素-蛋白酶体系统(ubiquitin-proteasome system,UPS)
UPS 擅长清理“小型、可溶性、单体或小聚集的受损蛋白”,而在神经元中这类蛋白异常多。作为终生不会更换、高度耗能、细胞极长(有些神经元的轴突长度可达 1 米(脊髓-足部))、需要快速蛋白周转(突触可塑性)的神经元,细胞内不断产生大量需要快速处理的小型可溶性受损蛋白,而 UPS 是唯一能即时、局部、快速清除这些蛋白的系统。因此神经元依赖超强UPS+自噬处理细胞垃圾。

对于神经元来说,如果UPS 是“日常垃圾清理系统”,自噬则是“重大事故清理系统”。

若UPS 失灵 → 小型受损蛋白无法清除 → 逐步聚成大团 → 自噬不及时→神经退行性疾病。越来越高发的阿尔茨海默病、帕金森症、渐冻人症、脊索硬化症等疾病就与这个过程的缺陷有关。
3. 抗氧化系统
负责处理ROS、RNS、氧化产物等。
人体大部分细胞都能通过自噬处理内部垃圾,有些细胞能力极强,比如肝细胞和肌肉细胞,但也有细胞无法靠自身处理废物,比如玻璃体细胞和红细胞。位于人体表面的皮肤角质细胞(外表面)和肠上皮细胞(内表面)则能直接脱落,直到离体。

——组织水平的垃圾处理

当细胞无法自理、或有组织级别损伤,一部分废物需要细胞外吞噬系统处理。这部分废物占5-8%,来源主要包括:死亡细胞、损伤的细胞碎片、异物(病原体、颗粒)、受损蛋白、氧化脂质、胶原降解物等。
人体对其处理的方式主要有两条:能简单处理的由局部吞噬细胞当场处理(最主要),无法分解的物质转运到淋巴/血液,交给肝肾处理。
组织层面的废物清除主要依靠本地巨噬细胞+ 循环免疫细胞,这些细胞负责:吞噬、消化、分解、抗原展示、引发或平息炎症、清理细胞碎片。
除了循环中的巨噬细胞、不同器官像大脑一样,都进化出了特异的清道夫细胞,来负责代谢废物、免疫监控和组织修复。比如大脑中能修剪突触吞噬Aβ的小胶质细胞、眼睛中能吞噬感光细胞外节的视网膜色素上皮(RPE)细胞。

需要强调的是:吞噬系统 不是常态处理途径,而是“紧急处理组”,只在细胞无法独立处理时介入,吞噬系统的主要职责是免疫。

当细胞自行处理垃圾的能力受损,过多依靠吞噬系统吞噬来处理垃圾时,免疫系统的功能就会被削弱("人手不足"),此时人体的免疫能力就会降低。
——强化细胞解毒的10种科学方法
人体细胞层面的废物处理与其说是排毒,不如说是解毒。排需要非常强大的排出系统,而解则可将有害物质拆解再利用。通过自噬、UPS和吞噬,人体细胞中产生的各种废物,在细胞内或组织水平就已经完成了95%以上处理工作,剩下的不到5%的废物需要运输到肝肾解毒。
因此强化人体解毒系统的关键就是减负,能在细胞水平就处理的垃圾就地解决,减少需要收集运送的废物量。简单来说就是增强细胞自噬、泛素-蛋白酶体系统(UPS)和吞噬能力。
研究已经确认了多种能强化细胞解毒能力的方法,其中有科学证据、且可信度高的主要有10种。
1. 运动(证据最强)
大量研究确认,运动是最明确能增强自噬、 UPS 活性、和吞噬能力的生活方式干预。
运动是目前唯一明确能同时增强以下各项能力的方法:
- ↑自噬(肌肉、肝脏、大脑、心脏)
- ↑线粒体自噬(mitophagy)
- ↑线粒体生物发生(PGC-1α↑、NRF1↑)
- ↑巨噬细胞吞噬(提升代谢灵活性 + 迁移能力)
有氧锻炼(如HIIT)和力量训练能通过不同的途径强化细胞解毒能力,同时结合力量训练和有氧训练更能促进细胞解毒,比如每周2-3次力量训练+2-3次有氧训练。
有些人可能听过过度训练后横纹肌溶解症的报道,于是不敢运动,稍微活动下就停了。实际上,横纹肌溶解不是“练多了”就会发生,而是“突然做超过身体能力的训练 + 特定诱因”才有可能发生。
按照自己的训练量,每周10-20%递增是非常安全的做法,只要在第一次接触新动作时不练到力竭,运动时注意补水,太热时降低运动强度,运动后不大量饮酒,基本不会出现横纹肌溶解的问题。运动后12-72小时出现肌肉酸痛很常见,只要能逐渐改善,且尿液颜色没有变深(比如可乐色)就无需担心。
在此食与心有必要做一点评:运动与横纹肌溶解并非大概率事件,随着网络渲染放大,结果给很多通过运动来强身健体的人泼了一盆冰水。这些事件可能比全世界每天掉下来的飞机的频率还要低很多,而并没有阻止人们乘飞机出行。

2. 限时禁食
研究发现,空腹 14–16 小时可显著提升自噬、UPS 活性和吞噬能力(12小时开始)。
适度禁食能减少循环促炎单核细胞,增加组织驻留巨噬细胞(增强局部吞噬),提升吞噬和UPS排除效率,增强小胶质细胞稳态等。
因此不吃宵夜,晚饭早点吃,每天保持14-16小时不进食(至少12小时,可喝水,包括睡觉时间)时间能增强细胞解毒能力。
但是,经常48小时以上断食(比如辟谷)则会导致肌肉明显损失、脑力下降、免疫力下降、自噬紊乱,还会引起肠道微生物以及微生态紊乱,对身体有害无益。
食与心点评:千万别忘了,你身体中有上万亿嗷嗷待哺的细菌们等着你进食!
3. 冷暴露
短时间低温刺激,可激活褐色脂肪自噬+ 线粒体更新,提高 AMPK,刺激自噬反应,增强吞噬能力和UPS活性。
日常每个人都很容易就能做到,比如冷水洗脸10-15秒(刺激三叉神经 → 迷走神经 → 自主神经调节),冷水淋浴 20–40 秒,室温稍微偏凉(18–20℃)等即可。习惯冬泳的人很多有这方面能力较强的表现。

4. 热疗
热疗(比如经常泡热水澡、做桑拿)能增加热休克蛋白(HSP),减少折叠错误蛋白,增强线粒体修复,增加自噬、UPS和吞噬能力。
第4条与第3条并不矛盾,食与心去过的温泉往往都有难以忍受的高温泉汤外,还有个冰水池子,不少人在热泉中泡过之后跳入冰水或躺在雪上。这种冷热交替相当于给血管和淋巴管做“阻力训练”,不仅能改善循环,还能减轻炎症、提升抗氧化能力。

5. 睡眠
夜晚深睡眠时间是大脑和眼睛的排毒高峰(你脑子中的垃圾顺利排出去了吗)。睡眠不足不仅会阻碍胶质淋巴系统和脑-颈淋巴引流,还会抑制自噬、降低线粒体效率、瘫痪UPS功能、累积 Aβ 和 ROS。而规范睡眠能恢复小胶质细胞的正常吞噬功能(清除代谢废物,避免破坏突触)。
日常好好睡觉就能增强细胞解毒:
- 每天睡7–8.5 小时(右侧卧睡更好)
- 规律睡眠节律(非常重要,比时长更关键)
- 夜间减少蓝光(抑制自噬调控的褪黑素)
- 夜间体温稍降低(促进自噬)
需要注意的是:夜间核心体温必须下降0.8–1.0°C才能保证深睡眠,进而促进排毒。因此冬季用电热毯的话最好是睡前预热,入睡后关掉;如果睡觉闷热出汗,排毒效率可下降40-60%。

6. 多酚类饮食
食物中富含的多酚类是天然的 AMPK/SIRT1 激活剂,能促进自噬和线粒体功能,间接增强UPS功能。日常多吃深紫色食物(富含原花青素和花青素,比如蓝莓、紫甘蓝等)、食用葱姜蒜(槲皮素)、喝茶(茶多酚)、吃咖喱(姜黄素)等能获得多酚类。
7.营养素校正
充足的必需营养素供给,才能保证细胞解毒系统正常运行。
主要是保持充足 ω-3脂肪酸(EPA/DHA)+维生素D+镁+维生素 B 族(B1、B2、B3、B5、B12)+辅酶Q10 摄入。
8. 控糖
高糖/精加工碳水饮食、或者频繁吃零食会抑制自噬、破坏线粒体,导致糖化终产物(AGEs)堆积。AGEs不仅会抑制UPS和吞噬,促进小胶质细胞转化为炎症型,还会“黏”在组织中,需要更多吞噬,最终甚至可能会压垮系统。

“不吃太频繁” + “少糖” ,不仅有助于保持自噬和UPS最佳状态,也能保护吞噬系统。
9. 激活迷走神经
压力会激活交感神经,让身体进入战斗/逃跑模式;压力过后,迷走神经激活能让身体进入休养(清理+修复)模式。
对于日常面对众多压力的现代人,有意识地激活迷走神经(可通过呼吸训练或者冥想),能降低皮质醇水平,让身体“明白可以进入休息模式”,进而启动自噬、吞噬等修复过程。
激活迷走神经的最简单做法就是呼吸:比如4–6 呼吸法(吸4秒-呼6秒,3–10分钟)。
10. 健康的肠道菌群
健康的肠道菌群能帮人构建功能强大的肠道屏障,避免促炎成分侵入体内,强化细胞吞噬功能,训练出功能强大的免疫系统(人体70%免疫细胞位于肠道)。此外,通过肠-脑轴、肠-眼轴、肠-肝轴、肠-肾轴、肠-迷走神经轴、肠-皮轴等途径,健康的肠道菌群能促进身体各个器官的正常功能,预防改善各种疾病。

需要注意的是:目前并没有科学证据支持传说的所谓“果汁排毒”、“酵素排毒”、“蔬菜汁排毒”或其他饮料排毒的效果。
食与心温馨总结:人体早就进化出了一个智能高效的解毒系统,能快速处理细胞产生的各种垃圾。95%以上垃圾是细胞就地处理,分解回收再利用。少量垃圾需淋巴或血液回收后送入肝肾解毒,再进入排泄途径。
因此,强化人体解毒系统功能,除了增强外送解毒能力,更重要的是强化就地处理能力,也就是细胞解毒能力。
约90%的废物会通过细胞内的自噬或者泛素-蛋白酶体系统(UPS)处理。大部分人体细胞主要依赖自噬,将细胞内的垃圾送入焚烧炉(溶酶体)处理;而体型太大的神经细胞(轴体里细胞核太远)更加依赖UPS系统即时清理。
吞噬细胞的主职是吞噬病原体,提呈抗原信息,但对于细胞自己无法处理的垃圾,吞噬细胞也会进行吞噬,这部分约占5-8%。不过吞噬途径属于垃圾应急处理,而非常态处理途径。
尽管无需意识控制,人体的解毒排毒系统就能高效自动运行,将身体自己产生的或者无意中摄入的垃圾排出去。但是人为的一些状况,比如情绪不佳、易怒易暴会导致皮质醇的波动,还有就是睡眠不足、饮水不足、憋屎憋尿(相当于关闭排污口的“排泄阀门”),毫无疑问都会阻碍排毒。
不顾人体解毒系统的运行机制,想当然地使用所谓的排毒解毒产品反而会妨碍排毒系统正常工作,阻碍人体垃圾排出,不仅伤财更伤害消化道。这类商品有各种“治疗便秘”“清肠排毒”等幌子的有害消化道的作用。
而强化细胞解毒,减小人体人体解毒排毒系统负担,促进健康的方法其实非常简单。
大量证据显示:运动(有氧运动或力量运动)、限时禁食(每天12-16小时空腹)、冷刺激(如冷水洗脸)、热疗(如泡热水澡)、充足睡眠(右侧卧深睡眠,对于大脑和眼睛排毒特别重要)、富含多酚类的饮食(颜色鲜艳或气味独特的蔬菜/水果/香料)、充足营养素(比如ω-3脂肪酸、维生素D、B族维生素等)、控糖(减少AGEs毒害)、激活迷走神经(腹式呼吸即可)、保持健康肠道菌群等都能增强细胞解毒能力,让人体解毒排毒系统更高效运行。最近食与心所在的肠脑心理学实验室推出一个叫做奥铂金(Aubergine)的饮料,富集了各种强抗氧化的紫色水果蔬菜粉,为在生活中不易获得有效产品的朋友们提供排毒帮助。


食与心再次强调:除了自己努力维持健康,不断激活自身排毒作用外,尽量少吃不安全食物,少吃或不吃甜食,以减少体内垃圾有害物质的产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