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年末,新冠肺炎的突如其来让世界陷入了前所未有的紧张与恐慌。疫情从武汉迅速蔓延至全国,继而扩展至全球,几乎所有国家都投入了紧急防控。最终,中国疫苗在抗击新冠的战斗中发挥了关键作用,帮助挽救了无数生命,减缓了疫情的蔓延。然而,四十多年前,中国在应对乙肝疫情时,却一度处于极其被动的局面,甚至不得不依赖其他国家的资助,来获得急需的疫苗。值得一提的是,这笔援助的资助方并非其他国家,而正是近年来与中国摩擦不断的美国。
许多人基于当前的中美关系,质疑美国当初对中国的援助动机,认为它背后藏着商业利益的考量——美国或许希望借此机会打开中国市场。然而,回顾历史,我们不禁会想,1975年时中国的陶其敏博士团队也成功研发出了乙肝疫苗,并且与美国、日本等国家几乎是同一时期。这是否意味着即使没有外来援助,中国也能自行度过这场危机呢?事实远比表面复杂,让我们一起深入了解中国如何抗击乙肝疫情,并重新评估美国当时是否真的值得感谢。
陶其敏研发的乙肝疫苗是一种纯化灭活疫苗,其生产方法依赖于感染者的血清与血浆。由于这种疫苗的原材料直接来自病患体内,疫苗的安全性往往受到诸如患者同时患有其他传染性疾病等不可控因素的影响。相较之下,美国默克公司研发的转基因乙肝疫苗采用了更为先进的技术,能够工业化生产,且能够分离出乙肝病毒表面抗原的基因,并将其植入酵母细胞内进行合成,从而使得疫苗的风险大大降低,安全性更高。
更为重要的是,由于当时中国的技术水平较为落后,疫苗的生产遇到了种种困难。而且,由于疫苗生产成本高昂,80元一支的疫苗价格在当时的中国几乎等于一个普通工人一个月的工资(约30元),这使得许多人即使知道乙肝病毒的治疗方法,依然无力承担疫苗的费用,疫情依旧在全国蔓延。
在这种情况下,疫苗的安全性和价格成为了关键考量。中国政府不得不与美国默克公司展开长时间的谈判。众所周知,疫苗研发是一项投入巨大、风险重重的工作。疫苗一旦研发成功,往往被寄托了全世界的希望。美国作为专利方,自然也有诸多顾虑,比如担心中国会将疫苗私自销售,从而使得他们的研发付之东流。更重要的是,中国是否能确保疫苗生产的质量,会直接影响到美国公司的声誉,甚至会影响到其在全球市场的布局。
最终,在经历了多轮谈判后,美国默克公司以700万美元的价格,将乙肝疫苗技术转让给中国,并同意提供技术支持和设备资助,确保中国能够有效生产疫苗,防止乙肝的蔓延。虽然700万美元对于当时的中国来说是一笔不小的费用,但在合同中,默克公司承诺不收取专利费或利润,也不在中国销售其生产的乙肝疫苗。此外,默克公司还派遣专家团队赴中国,指导中国工程师和技术人员,提供培训并协助建设生产设施。这些无偿的援助显然大大超出了700万美元的转让费用。
值得一提的是,当时的默克公司董事会提出的“50年后乙肝将被根除”的目标,直到今天,已经得到了验证。自1993年起,至少5亿中国新生儿接种了来自默克技术的乙肝疫苗,乙肝的发病率显著下降,成为了一种历史上的传染病。
同时,回顾中国医疗事业的发展,我们也不可忽视美国在其中的重要贡献。中国的顶级医院,如北京协和医院的前身,就源自于美国“石油大王”洛克菲勒基金会的资助。洛克菲勒基金会通过设立中华医学基金会,购买欧美教会开办的医学教育机构,并投资巨资建设协和医学院,这使得中国的医学水平有了质的飞跃。随着美国专家的到来,协和医学院成为了亚洲最顶尖的医学教育机构之一,并培养出了大批世界级的医学人才。
此外,其他著名医院,如湘雅医院、齐鲁医院和华西医院的建设,也离不开美国的援助。湘雅医院的创办人胡美博士,便是毕业于美国约翰·霍普金斯大学医学院,齐鲁医院和华西医院更是由美国等国的教会资助创建。由此可见,美国在中国医疗事业中的贡献是巨大的。
如今,面对新冠疫情,中国在抗疫过程中同样得到了来自世界各国的支持与援助,然而美国的做法却让人失望。在疫情初期,美国不仅撤出了驻华使领馆的人员,还对中国公民采取了严苛的限制措施,散布恐慌,甚至提出疫情有利于将制造业带回美国的观点。当前,美国国内的种族主义和民粹主义抬头,亚裔人群体受到歧视,医疗体系的巨大不公也让许多少数族裔面临无法承受的医疗费用负担。
若美国依然坚持其单边主义和霸权思维,而非采取全球合作的姿态,未来的国际关系将更加紧张,也将无力应对全球共同挑战。为了全球的长远和平与合作,放下历史包袱,转向互利共赢才是各国人民应共同追求的目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