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豆瓣8.9,一部抑郁总览,照亮所有失落的生命

《机器人之梦》

在快节奏、高压力的现代社会里,抑郁、焦虑等情绪问题乃至精神病症正困扰着无数孤单的灵魂。 每一个曾经或正在经历抑郁的人都会懂得,持续的抑郁是对生命残酷的蚕食,让活着的每一秒都变成一种折磨。

然而,社会对抑郁的回避与缄默、人们对抑郁症的漠然乃至偏见无疑加重了患者心中的孤独与羞耻感。 事实上,抑郁对人类的困扰,远比我们想象得更广泛、更久远。一半的人口可能在一生中经历一些抑郁状况,其中10%会发作一次重性抑郁——而这还仅仅是就医确诊的部分。战战兢兢隐藏自己的抑郁患者,可能就是我们的至亲好友,甚至我们自己……

在今日,直面抑郁,是迫在眉睫的、我们必须要做的事。

美国心理学博士安德鲁·所罗门在历经近三十年抑郁症折磨后,通过大量访谈调查、文献梳理,并结合自己的亲身经历以及其他抑郁症患者的真实故事,写下了《正午之魔》, 被许多读者评价为”关于抑郁症最好的书“。

书中,作者不仅用文学的表达道出了抑郁的痛苦,更从抑郁症的现况与历史,不同年龄、性别、地位、文化群体对抗抑郁的经历以及相关正统的治疗方法等角度全面揭开了抑郁症的“面纱”。

当我们被看到、被理解、被安慰,我们也就拥有了重塑生命的力量与勇气。 漫长的黑夜终将过去,我们都会迎来生命最蓬勃的盛夏!

揭开抑郁症的“神秘面纱”

照亮每一个失落的灵魂

精彩好书,不要错过❗️

01

抑郁

抑郁是爱的瑕疵。我们是会爱的生物,也就一定会因丧失而绝望,抑郁正是这种绝望的机制。抑郁来临时,会贬低一个人的自我,最终将我们给予或接受情感的能力侵蚀殆尽。我们内在的寂寞也显现出来,不仅摧毁我们与他人的联结,也摧毁我们平静独处的能力。爱虽然不能预防抑郁发生,却会给心智以缓冲,呵护它免受自身伤害。药物和心理治疗可以令这种保护不断复新,让爱与被爱更加容易,这也是它们发挥作用的原因。在精神状态良好时,有人爱自己,有人爱他人,有人爱工作,有人爱上帝:这些激情都会提供至关重要的使命感,这正是抑郁的反面。但爱也时常背弃我们,我们也背弃爱。在抑郁中,每份事业、每种情感乃至生命本身皆无意义,而这些无意义甚至不言自明。在这种无爱的状态下,唯一还能感受到的只是一切都无关紧要。

高度政治化的修辞已经模糊了抑郁本身与抑郁的后果之间的分别——前者是指你感受如何,后者是你用怎样的行动来回应。这部分地是一种社会和医学现象,但同时也是语言随情感变幻而变幻的结果。对于抑郁最好的描述可能是,这是一种情感的痛苦,这种情感痛苦违背我们的意愿强加于我们身上,之后又挣脱了它的外在束缚。 抑郁不只是大量的痛苦,但大量的痛苦会堆积成抑郁。抑郁若与情境相称,便是悲痛;悲痛若超出情境应有程度,则是抑郁,如风滚草般在稀薄的空气中潜滋暗长,即使离开蕴含养分的土地也能不断蔓生。

《超脱》

抑郁被粗略地分为“小”的轻性抑郁(或心境恶劣障碍)和“大”的重性抑郁。 轻性抑郁渐进发生,有时是永久性的,像铁锈侵蚀钢铁那样危害一个人。它是由太微小的原因引起的太大的悲痛,是接管、挤走所有其他情感的痛苦。这样的抑郁驻留身体,占据眼睑和肌肉,令你双目失神,脊椎弯曲,也伤害着你的心肺,令不随意肌产生不必要的紧张。身体的疼痛会发展为长期慢性疾病,同样,轻性抑郁的痛苦并不在于它此刻多么难以承受,难以承受的是,在回顾过去和展望未来的众多时刻时,你都会看到它的存在。

重性抑郁则是一种崩溃。如果把灵魂想象成一块铁,那么悲痛会令它风化,轻性抑郁令它锈迹斑驳,而重性抑郁则会使这块灵魂之铁的整个结构轰然崩塌。

无论你经历的是情绪的渐进累积还是突然触发,一旦抑郁,你都进入了一番全然不同的田地。一座锈迹斑斑的铁骨架建筑,要撑一段时间才会崩塌,但铁锈无时无刻不在碾磨、削薄、掏空它。最后的崩塌无论显得有多突兀,都是长年累月朽坏的结果。尽管如此,这仍是惊天的剧变,明显的异常。从第一滴雨水滴落,到铁锈吞没整根梁架,锈蚀是一个漫长的过程。有时,锈蚀会发生在某些关键位置,结构的崩塌于是似乎是一下子的;但崩塌更为经常的是在局部发生:这一处崩坏,再撞毁另一处,于是整座建筑急剧失衡。

-

构成抑郁的生和死总是同时发生。不久前,我回到童年玩耍的树林,那里有一棵老橡树,已高寿百龄,我从前常和弟弟在它的树阴下玩耍。这 20 年间,一株巨大的爬藤已经缠绕在这原本挺立的老橡树身上,几乎令它窒息。很难说树木和藤蔓的分界在哪里。这株爬藤早已爬满了老橡树的枝干,远远看去,藤蔓的叶子好像就是橡树叶 ;只有靠近观察,才会发现尚有生机的树枝已所剩无几,而几株嫩芽幼枝拼命挣扎着露出头,好像是巨大的树干上长了一排拇指,枝上的叶子仍然在以一种机械无知的生物学方式继续着它们的光合作用。

当时的我刚刚从一场重性抑郁中走出来。身处其中时,我几乎无法考虑他人的问题。所以那一刻,我对老橡树的遭遇感同身受。抑郁在我身上生长时,就像这藤蔓征服老橡树—这东西整个地裹缠上来,吸走我生命的活力,它丑陋,却比我更鲜活。它有自己的生命,一点点地让我窒息,排挤掉我的生命。在我重性抑郁最糟糕的阶段,我知道有些情绪并不属于我自己,而属于抑郁,正如橡树顶端枝条上的叶子,其实属于藤蔓。当我试图仔细想清楚这一点时,却感到心受到了禁闭,无一处可以伸展。

我虚弱到无法让自己停止呼吸。那时我只觉永远都无法根除抑郁的藤蔓,于是我全部的想法只是,既然这样,就让我死吧。但它吸尽了我的能量,让我无力自杀,却也不夺去我的生命。我蜷缩在床的最角落,被这只对我一人可见的东西撕裂、压碎。我向一个自己从未完全信仰过的上帝祷告,求一份解脱。我甘愿以最痛苦的方式死去,然而我浑浑噩噩如行尸走肉,连自杀的念头都无从成形。活着的每一秒都是折磨。因为这东西吸干了我所有的体液,我甚至无法哭泣。我的嘴唇也干裂了。我曾以为,一个人最痛楚的时候就会泪如雨下, 但最不幸的痛楚是在眼泪流干后入侵的干涸之痛,它堵塞了你一度用来丈量世界的所有空间,或是世界用来丈量你的空间。这就是重性抑郁的样子。

《一个叫欧维的男人决定去死》

最先失去的是快乐。你无法从任何事物中获得愉悦。这是重性抑郁广为人知的主要症状。很快,其他情绪也会被遗忘:你所熟知的悲伤,正是它让你陷入当下的状况;幽默感;对爱的信念,去爱的能力。你的心智被反复过滤,直到你自己都觉得自己愚不可言。如果你的头发本就不多,这时会更加稀疏;如果你的皮肤常常不好,现在也会更差。你甚至自己都能闻到身上发酸的味道。你失去了信任任何人的能力,失去了被感动的能力,失去了悲痛的能力。 最终,你干脆在自己的人生中缺席。

也许是在场的某些东西夺取了缺席者本来的位置,也许是因为某些模糊黯淡的东西缺席了,才让另一些东西显现出来。无论是哪种情况,你都迷失了一部分自己,陷入了某些异物的掌控。而治疗常常只回应一半问题:要么只关注出现了什么,要么只关注缺失了什么。 但你既需要砍断重有千钧的藤蔓,也需要重获自己的根系和光合作用。药物治疗是在铲除藤蔓,你可以感到这个过程的发生,感到药物在毒杀寄生的爬藤,令它一点点枯萎。你能感到重压在消失,感到枝条能渐渐恢复原有的弧度。在去除藤蔓之前,你甚至都无法思考失去的是什么。但即使除掉了藤蔓,你可能也只剩下些稀疏的叶子和浅根,现有的任何药物都还无法帮你重建自我。没有了藤蔓的重负,枯枝上稀疏的叶子也能开始接受最基本的养分。但这不是良好的状态,也不是强健的状态。 在抑郁期间和抑郁之后重建自我的过程,需要爱、洞察力、工作,以及最重要的——时间。

02

治疗

抑郁的治疗有两种主要模式:一是谈话疗法,用语言沟通;一是生理干预,包括药物治疗和电击(电痉挛疗法)。对抑郁的理解很难兼顾心理社会层面和精神药理层面,但这很有必要。 很多人认为治疗只能在两种方法中二选一,这个观点极其危险。药物和心理治疗不应争抢有限的抑郁患者,二者应该互补,依据患者的情况共用或单独使用。我们仍不理解包容性疗法( inclusive therapy)的生物心理社会模型,而这导致的后果不堪设想。时下流行的是由精神科医生先告知患者抑郁的起因(最常见的是血清素水平低或早期创伤),接着再告知治愈之法,仿佛两者之间有逻辑的关联,但这就是胡说八道。匹兹堡大学的埃伦·弗兰克说:“我不认为如果抑郁起源于心理社会问题,就需要用心理社会疗法,也不认为如果起因是生理性的,就需要用生理疗法。”令人惊讶的是,依靠心理治疗摆脱抑郁的患者,表现出和接受药物治疗的患者一样的生理变化,睡眠脑电图(EEG)就显示了这样的情况。

《一个叫欧维的男人决定去死》

谈话疗法来自精神分析,而精神分析又来自宗教中对危险想法的忏悔仪式,这种仪式最早发生在教堂的告解室中。精神分析这种治疗形式用特定的技术发掘导致神经症的早期创伤。这通常需要很长时间──标准做法是每星期四五个小时──并侧重于揭示出无意识思维。如今,攻击弗洛伊德和他留传给我们的精神动力学理论已成时尚,但实际上,弗洛伊德的模型虽有缺陷,却仍是卓越的理论。用鲁尔曼的话说,它包含了“对深刻和人类复杂性的体悟,对抗自我否定的强烈要求,以及对人生之艰的尊重。”众人就弗洛伊德著作中的具体细节相互争论,也怪罪他带有自身时代的偏见,却忽视了他著作中的基本真理,忽视了他极大的谦逊,那就是:我们常常不知道自己在生活中的动机,受困于我们无法理解的事物。对自己的动力,我们只能理解很少一点,而对别人的动力,理解更少之又少。即使我们只取用弗洛伊德理论的这一部分,把这种动力称为“无意识”或“特定脑回路的失调”,我们也已经有了研究精神疾病的一些基础。

精神分析擅长解释,但作为改变的方法并不高效。倘若患者的目标是即刻转变整体心境,精神分析过程的巨大力量似乎就用错了地方。我听到人们谈论用精神分析来改善抑郁时,就会想到一个人站在沙洲上,朝着奔涌而来的潮水发射机枪。 然而,从精神分析衍生出的各种精神动力疗法确实起着至关重要的作用。若不仔细检视,生活便难以修复,而精神分析告诉我们,这样的检视几乎总能颇有揭示。目前最流行的几种谈话疗法流派,都要求来访者向医生讲述当前的感受和经历。多年来,讲述抑郁都被视为治愈抑郁的最佳手段,现在仍是一种治愈手段。

大多数精神动力疗法基于这样一个原则:为事物命名是征服它的好方法,知道问题的根源对解决问题也很有用。但这些心理治疗并非止于了解,它们也教授将了解用于改善的策略。医生也可以不带评判地回应,以使来访者充分洞悉如何改变自己的行为,从而提高生活质量。抑郁常由孤独引起。 好的治疗师可以帮抑郁者与周围的人交流,并建立多种支持结构,从而缓解抑郁的严重程度。

《温柔壳》

03

希望

抑郁期间,最应牢记的是:失去的时间无法挽回。这灾难的几年,不会在你生命的最后关头补上。无论抑郁吞噬掉多少时间,它们都一去不返。经历病症时流失的分分秒秒,再也不会与你重逢。不管感觉多糟,你都必须倾尽全力活下去,哪怕当下能做的一切只有呼吸。耐心等它过去,把等待的时间尽可能填满。这是我给抑郁人士的一大建议。把握住时间,不要盼着自己的人生消失。哪怕是觉得快要爆炸的分分秒秒,也是你人生中的分分秒秒,一旦失去就不再拥有。

抑郁的反面不是快乐,而是生命力,而在写下这句话的一刻,我的生活充满生命的活力,即使悲伤时也是如此。也许明年某一天,我醒来时又失了心智,活力大概也不会一直伴我左右。但与此同时,我发现了我必须称之为 “灵魂”的东西,那是我自己的一部分,但以前我对它一直无法想象,直到七年前的一天,那地狱般的经历意外造访。这是个宝贵的发现。我几乎每天都有短暂一瞬的无望之感涌上心头,每次也都会想自己是否又在恶化。我不时会有一阵迅如闪电的惊悚瞬间,想有辆车从我身上碾压过去,于是必须咬紧牙关留在人行道上,等到交通灯变绿。我有时会想象自己可以多容易割腕,或心怀渴望地舔尝手枪的金属枪口,也会想象沉睡下去、永不苏醒。 我恨那些感受,但我知道是它们促使我更深刻地看待生命,去找到并紧握住活着的理由。我从心底里无法完全后悔自己的生命之旅。每一天,我选择活下来,有时顽强不屈,有时候违背那一刻的理智。这难道不是一种难得的喜悦吗?

《超脱》

豆瓣8.9,一部抑郁总览

心理学博士安德鲁·所罗门结合自身经历、

大量访谈调查及科学知识倾情写就而成

揭开抑郁症的“神秘面纱”

照亮每一个失落的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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